上都是这般的货色,恐怕就算二师兄也能坚定信念,求取到那真经了。
见道人沉默不语,陆机心绪不免忐忑起来,他一咬牙,又道:“不瞒道长,陆某乃是这平昌县的县令,此行便是为了赴任而来,若道长不弃,将陆某带回县中,陆某日后必定好生为官,造福一方百姓!”
完,他俯身便欲再次叩首。
“县令?”
道士闻言更加的意外,上下打量了一番陆机,眼神却是愈发怪异。
堂堂一县之尊,却在辖内被鬼怪塞入了棺材里,这事儿若是传开了,保管能成为全县百姓的笑柄。
若是搁在前世,那是绝对会上了热搜的……
“施主不必多礼。”
江尘咧嘴一笑,施施然袖袍一挥,那匍匐在地的陆机便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子。
没理会对方惊异的眼神,道士缓声道:“既然都是去平昌县,施主便跟着贫道二人吧。”
“多谢…多谢道长!”
陆机喜笑颜开的躬身拜谢,尔后,便在左近一片松柏林中,寻到了自个的马匹。
他长舒了一口气,这马匹倒也罢了,可包裹里的东西可是万万不能丢的。
不那些个贵重财物,单是此行赴任的敕牒、告身与官印,若是丢了一样,这县令就别想坐安稳了。
待其收拾妥当,便见道士已翻身上了青驴儿,同那莫不吭声的玄衣人往不远处的山道行去。
四野松柏林立,寒风一撩,陆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“道长,等等我啊。”
他慌忙牵着马匹追上前去,身后似有着无数只诡异的眼睛盯着他,让他如芒刺背。
………………
此时,日头渐渐西斜,细密的雨点伴着冷风簌簌落下,似九垂下的帘幕,将整个平昌县尽数笼罩其间。
这山里的气果真是变换无常,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,下一刻便已是雾雨蒙蒙。
好在平昌县已近在咫尺,道士索性将驴子让给了阮青,自个掐了个御风而校
脚尖轻轻一点,身子便已飘出了几丈外,这一幕,差点没让身后跟随的陆机瞧的傻了眼。
他一直嘴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,若是凑近了,便可听见,高人,这可真是得道高人呐。
如此行了半个时辰,前方一截破败的城墙已然遥遥在望。
城墙约莫两三丈高,许是山县多雨且潮湿的缘故,那斑驳的墙面已生满青苔与杂草,似那迟暮老人身上的疥癣烂疮,瞧来透着几分的死寂与落寞。
城门口处,四五个身披破烂皮甲,挎着长刀的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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