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酒碗干了,索性提起个酒瓮便要倒满。
可入手轻飘飘的,仔细一瞧,原是个空酒坛子,再看其余几个酒瓮,也是尽数一空。
“欸?!”
江尘无奈放下酒瓮。
“两位稍候,贫道这就下楼,寻那厮再弄来几坛子酒水!”
语罢,起身就要走开,可袖袍一沉,却是斜刺里一只白嫩手掌扯住了衣袖。
“道长不必去了,阮某已有些不胜酒力,婉姑娘遭了连番变故,想必也是神困体乏。”阮青松开了手,带着几分的微醺道:“时辰已经不早,阮某就先告辞了。”
着,便对道人抱拳一礼,又扶起已然有些头重脚轻的司空婉,回转去了隔壁厢房当郑
江尘听着门外脚步声渐远,这才收回了目光。
他摩挲着下巴,一时间心中念头急转。
方才本以为阮青二女会恳求自个,与她们一并去往皇都,诛杀那些把控朝政的宦官殉。
可孰料,人家压根对此只字未提。
不过,若是她们真个出言向他请求,他道爷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,且雍安城尚有一头雷妖未曾露面,如何能够置之不理?!
江尘心中所求的乃是长生久世,逍遥于地之间,而对于这大乾纷乱的朝政之事,他更是丝毫兴趣也无。
那些所谓的王侯将相,恩怨情仇,待百余年后,也不过尽作了一堆白骨荒冢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