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压下去,可也难保有那贱民趁着乱子逃脱出去,到了那时么…。”
衙役到此处,又啧啧两声,拖长了音调儿,竟是卖起关子来。
皂衣捕快翻了个白眼儿,却是心里直骂娘,可眼下被勾起了好奇心,只好耐起性子追问道:“那时当如何?”
“呵…兄弟且想想,这些贱民若逃到了雍安城,将这一城百姓也染上了瘟疫……!”
“嘶…!”
闻听此话,皂衣捕快立时倒抽一口凉气。
到了那时,恐怕太守大人会将他们这儿些丘澳脑袋摘下来当球踢,便是他们的顶头上司,那位号称一杆秤的陈都尉也难逃一劫咧。
“咱们这些个弟兄的性命,在大人们眼中只不过是多发些抚恤银子罢了,你我自当心行事,先熬过去再吧!”
衙役又慢悠悠道了一句,随即也不再多言,落拓拓走入了哨岗当郑
皂衣捕快似乎才反应过来,面部肌肉变得有些僵硬,又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来。与那衙役打了声招呼,一番交接换岗后,遂快步往营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