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大打折扣。

只是这里的战马虽然无数，但是也都是有登记在册的，想要盗走那么几匹都难如登天，更何况他需要的怎么也是几千匹。

郭青拉来那参事，不动声色道：“大人贵姓？”

那参事大惊失色，急忙道：“小人不敢当天王尊称，小人鄙姓王，大人直呼小人便是。”

郭青不置可否，随意道：“想请问王参事，御马监有多少个，这里的马场又养了多少天马呢？”

王参事连忙赔笑道：“不敢当，如今这天庭的御马监有东南西北四个，如今这个乃是南边的南方御马监。在这里的天马就有八万七千六百五十四匹，其中良马……”

郭青已经无心听下去了，心中乱糟糟的。

这些天马有零有整，连参事都记得一清二楚，更加不用说其他力士了。估计也全部都登记在册，想要监守自盗，还真的挺难的。

郭青打断了参事，道：“那么请问王参事，这些天马难道都不会减少的么？比如某天不小心摔断了腿之类的。”

王参事顿时苦笑摇头，但是又急忙道：“也是有的，为了培养天马的凶性，草场里也是有蛰伏着一些凶兽，他们都会吞食天马。而天马也需要跟它们搏斗或者竞速，才不会被吃掉。这些打得过和跑得过凶兽的天马，才是良马。”

郭青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了，他转头看向眼前一望无际的草原，却是风吹草低，不见牛羊。

若是天马在里面遇到些危险，岂不是……

“敢问王参事，天马多久放牧一次？我是说放在草场里竞逐良马的那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