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任何话。
分手后的两个月,我发现我没来月经。最可笑的事来了,我怀孕了。知道这个消息时,最初是一种恐慌,而后巨大的喜悦向我席卷而来。我可以凭借这件事,再去找他了。
我在网上发出了这条消息。我以为他会跟我一样恐慌,或是震惊,或是惧怕,我知道他不可能开心的。但没有,这些负面情绪都不存在。他冷静地回复了我,‘我们分手了,你确定孩子是我的吗?’
他戴上了礼貌而客气的面具,一步步引导我怎么去流掉这个孩子。他不像是这个错误的始作俑者,他像一个与事件无关,友好且理智的第三人。而我为了能和他一直聊,默认了这样的发展。
我还是个学生,没有钱,也不懂任何这方面的知识。我怕孩子大了打不掉,很快就找了一家私人医院做手术。孩子没了,我当就回到了学校。
但很快,我开始发烧。因为怕这件事让别人知道了,我自己偷偷买了退烧药吃。一个星期后,我在课上晕倒了,被送去医院抢救。抢救失败,我死了。我和他的故事完了。”
崔柯捏紧手指,“他可不是烂人啊,他是人类渣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