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夹住，爆出一泡黏糊的液体。

“吴先生，你的普通话得不错，有些话你应该还听得懂。”崔柯冷着脸，“中国有句俗话得好，你别再瞎眼兔照镜子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吴恩益脸上浮出油腻腻的笑，他以为崔柯在跟他开玩笑。

吕三作势拉扯崔柯的手臂，假意要阻止崔柯再话。

崔柯却是将手臂从吕三的手中挣脱，似笑非笑地盯着吴恩益的笑脸，：“自找难看！”

吴恩益脸上的笑被崔柯的话冻住了。

“明是送神像的好日子。吴先生，请你跟吴太太商量好这件事该怎么办。我的行程很紧凑，在你这里可不能耽搁太久。”

崔柯完话，也不去管吴恩益做什么反应。转身，就向大门走去。吕三像是为崔柯的话感到了抱歉。

他对着僵住的吴恩益，：“吴先生，见谅哈。你知道的，我们这一行的脾气都不好。有本事的人就是这样。他们最不耐烦应付……”

崔柯站在门口迎着阳光，朝吕三挥手，催促他。吕三还没有完的话，也就咽下去了。

客厅里只留下，吴恩益傻愣愣地站在原地。

地下一层，泛起不寻常的红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