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只听见血液在体内翻涌的声音……郗灵桃怎么会知道这件事,这个毛头怎么会知道。
“叔公,人老了摔一跤可不得了。”郗灵桃顺势扶住了老饶双臂,手掌狠狠地夹住老饶上臂。
郗剑仁怔愣着被送出了工坊大门,站在马路边。还没等他的心跳降下来,郗康丘话了。
“郗剑仁,以后你不需再来我家!”郗康丘对郗剑仁下达了拜访禁令。
“阿叔,我还有事没跟您呢。很要紧的事,关于郗商秀的。他回家以后,郗灵州就把老宅里的人都遣散了……阿叔,您听我啊……”
但谁也不听他了。郗剑仁没法在大街上瞎嚷嚷,他颓然地塌了肩。一转身,赛舟工坊的郗灵桃对他露齿而笑,悚然一惊。郗剑仁加紧脚步离开大街。
郗灵州送走了难缠的老人,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。是办公室,不过就是一个空出来的房间,稍微拾掇拾掇便成了她办公的地方。
她坐在办公椅上,闭眼,食指中指的指腹捏紧眉心,似乎是想把脑子里的烦恼捏成丝,抽离大脑。
电话铃声,响起。
她接起电话。
“爸,我知道。你的事,我正在着手处理呢……你别着急,我会给你找到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