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又快速地将房门关闭。
角落里一把崭新的船桨被十几层透明的薄膜,严实地包裹着。船桨旁,还有之前江家人拿来的朱砂、黄纸、檀香线……挤挤挨挨地占据了房间的一角。
“灵州,你到的好早呀。”江兢业从办公室门外走进,顺手带上了门,“气预报这是南城有气记录以来,雾气最浓郁的一。”他拍拍衣服上凝聚的水汽。
“这太反常了。你像不像我们南城流传的那些鬼怪故事里的气。”江兢业,35岁的人了,还喜欢那些神神鬼鬼的传故事。
他沉下嗓子,:“话,乔家大儿自海上漂流了七七夜归来后,南州的气便日益反常,起先是早晨的浓雾,后来是六月的飞雪……”
“江大哥,别了。”
郗灵州打断了江兢业的话。她面上的表情仍带着点江兢业进门时的笑意,声音却是十分生硬。
江兢业想起来了,他的这则传故事跟郗商秀去年发生的事,有点太像了。他心下暗叫糟糕,面上却笑得越发开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