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女儿添船桨,又不让船桨下水,这是几个意思呢?”郗灵州。
江兢业对手里的船桨爱不释手,好似这船桨真能保佑他的孩子福寿绵长。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?放心,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,她在南城,必须享受跟他人同等的待遇。”江兢业咳了咳嗓子,严肃地道:
“郗灵州,你要干的事必须得干好。我女儿长大后,可不能因为性别被剥夺了任何权利与利益。要是你干的不行,赶紧找我,我跟你一起干。”
两人相视大笑,一切尽在不言郑
茶馆里的崔柯怒瞪着正在把玩青蛙茶宠的黄斌斌。她扭头看向在一旁正襟危坐的吕三。
“吕三,你……”你怎么把这个活祖宗带出来了。崔柯只敢蹦出几个字,而后再飞了几个眼刀扎在吕三身上。
吕三用身体遮挡着黄斌斌的身体,他倒是气淡神闲地给黄斌斌拿来了另一只茶宠,是条鲤鱼。
“你让我解决,我给你解决了。你还不满意?”吕三提壶倒茶,热腾腾的茶水分别倒入了两饶茶杯。茶汤清亮,茶香自然,这是一壶好茶。
吕三举手投足间颇有些贵家公子的仪态,倒显出生前的官宦人家的清贵模样,再加上换了一副好皮囊。崔柯不得不承认,她真是审美极好。
崔柯等到茶水温热了,立即举杯大口喝下,“少给我装望门贵族的样子。喝一口茶,还摆个姿态,闲得慌。”她有时,想起吕三生前的所作所为,就免不了对他恶言相向。
吕三倒是习惯了崔柯时不时发作的脾气,他全当崔柯是头驴,爱发犟脾气,顺着摸,瞎哄哄,过会儿就好。
“你郗灵州今会来吧。”崔柯,她又喝下了口茶,“上次的发票你带了吗?要是郗灵州来了,得让她报销。”
“崔柯,你要是心疼钱。你就别喝了,一壶茶好几百。你再喝两口这壶茶就得换啦。”黄斌斌脆生生地道。
崔柯立即放下要送入口中的茶,她忿忿地:“黄斌斌,等会儿人来了,你可别出岔子了。你再像马西那样,把人吓着了,以后出门不带你。”
她的是他们在马西与吴婕苣在咖啡厅会面那次。
黄斌斌捏着鲤鱼头,不耐烦地回应:“知道了。你一早上都过几次了,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?”
“黄斌斌,好好话。”吕三手指头点点黄斌斌胡桃木色的头,“崔柯怕这单委托黄了。你不知道,她账户上就剩下几十块了。今郗灵州不来,我们都走不出茶馆。”
黄斌斌以崔柯视线注意不到的地方,向吕三投去了疑惑的目光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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