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姐姐的事情时,就已经哭肿了眼睛。
她冲上前,忍不住紧紧抱住姐姐,话里带着哭腔:“姐,我们治病吧。好好治,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没什么克服不聊……”
一家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。
易芳菲被家人服了,他们执拗地要去赌那极的希望。只要易芳菲提出一点异议,易母和妹妹立即放声大哭。
她产生了一点隐秘的微的希望,万一呢,万一她能活下来呢。活着多好啊,这个世界的许多美好,她都还没见识过。她这么年轻,身体底子应该很不错。
全家人一夜未眠。刚蒙蒙亮,易母便起身出门去买早餐,易父像一座山沉默地坐着。
“芳菲,我们一会儿去医院吧。”易父出声了,“我算过了,家里有钱,你别担心。再怎么样,砸锅卖铁我们都治。”
“爸爸。”易芳菲软了声叫道。
“你别话,听爸爸。”易父打断了易芳菲的话,“芳菲,我们都没试呢。哪有当父母的,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呢。钱没了,可以再挣,人没了就没了啊。”
坐在易芳菲身旁的易芳秀,原先只是静静地坐着,听到易父的话,她颤巍巍的手紧紧握住了易芳菲。
“姐,你别怕。”她努力眨眼,想将眼眶内的泪水憋回去,“这个病能治的,我在网上查过了。做手术就好了。”
易芳菲叹了口气,“做了手术,复发的概率还是很高。芳秀,你还,该回学校上学去……”
易芳秀的性子柔顺,极少和人生气争吵。姐妹俩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红过脸。
但今,易芳秀跟自己的姐姐吵起来了。
她打断了姐姐的话,怒气冲冲地:“你不治疗,我不回学校。姐,你叫我读书,读书!我亲姐都要死了,这书我还能读下去?!”升高的语调掩饰不住易芳秀喉咙里的哭腔。
房间门打开,易母提着包子、豆浆走了进来。她这一夜苍老了许多。打开塑料袋,她捡起一个包子,递到了易芳菲面前。
“芳菲,你最爱吃的酸菜包。”她见女儿接过了包子,又转身戳开豆浆,再递给女儿,“我知道这包子,肯定没有妈妈做的好吃。”
眼角的鱼尾纹像皮肤的裂纹,深深印刻在易母的皮肤。
“等过几,我亲手给你做包子。”她招呼着丈夫,和女儿吃早餐。同时,笑着:“吃完了,我们就去医院看医生。芳秀,你叫车,坐出租车去快……”
她絮絮叨叨地着,安排好了今的所有事。
易母没想过再跟易芳菲商量,她以母亲的身份,已经想好了一牵女儿生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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