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风?”
大哥翘起自己的手指头指向自己的脑子,“都是你自己想的。我知道你伤心,那风吹得都能割破皮肤了。”
“噢。谢谢你,大哥。”易芳菲真诚地道。她凝视着树林里的暖光,“大哥,你下辈子一定能成为只水豚。”
大哥听见易芳菲的话,裂开嘴笑了。如果能从他那张脸看出哪儿是嘴的话。
他低头找寻着什么,烂乎乎的手指上下摸索。
易芳菲转身,像跳水一般,跃进了暖光郑
瞬间,她被暖光吞没。
手指摩挲到了裤兜里的水果糖,大哥将糖攥在了手心,“是我家里人给我送来的水果糖,第一颗就给你吃吧。”
男人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,挠挠头。噢,不是她,是地上的婴儿。大哥蹲下身子,剥开花绿绿的糖纸,塞进了婴儿嘴里。
“别吃脚指头啦,吃糖吧,草莓味的可甜了。”
排队的鬼魂里,谁也不记得,这支队伍里少了两个鬼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