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象。

回转头部，吕翠竹手中的金光干脆利落直接戳进了一片花瓣郑

中间的那张脸，立即发出一声嚎叫，尖利瘆人。嘴唇褪去鲜红，显现一股暗灰的死气。

“我……我，我现在就。”她现在知道了眼前的人是谁了。她想起了很多很多年以前的那个人。

她想不到这世界上竟还有追捕人。它们不是吕侠瑛是最后一位么，那位大人物不是已经把吕侠瑛杀了么？吕侠瑛一生未婚，没有后代，怎么会……

千头万绪涌上心头。但吕翠竹可不会给它们时间，慢慢思索周全。她指间的金光连连戳进两片花瓣。

越发瘆饶嚎叫声后，三张动人精致的脸庞，齐齐褪去了鲜活动饶生机，变回僵硬刻板的面具模样。

“射鬼箭。”左边的脸不可置信地喃喃道。

“我们要死了么？！”

“不不不……不要！”

“我出来，你肯放我们么？”右边的脸面露哀求地道。

吕翠竹在这件事上，从不蒙骗鬼魂精怪。虽然有时谎能更快地获得讯息，但却违背了她的原则——面对死亡，必须诚实。

“不会。你们杀了太多人，已经回不了头了。”吕翠竹平静地道。

“不，我们杀的都是该死的人！从没有滥杀无辜！罗勇、李志江、胡依聪。他们无恶不作，都该死！”

吕翠竹手中的金光不散，身后却传来了一道脆亮的童声。

“那易芳菲呢？她可什么坏事都没做过！她那么努力地生活着，踏踏实实地过日子。”黄斌斌抓着崔柯的衣袖，高声向花魄质问道。

右边的脸振振有词地：“易芳菲，本来就是要死的人了，最多活一年，倒霉一点不定立马死了。不是我们杀的她，是疾病夺走了她的生命。”

“你这是诡辩！胡袄，就是你们杀了她！”

黄斌斌脑子转不过弯，但他却明白花魄在狡辩。

“那你，多活一少活一，对她这种普通人有什么区别。世界少了她，毁灭了吗？普通人生如尘埃，死如草芥。我们这是帮她解脱了。痛痛快快地死了，好过经受病痛百般折磨后不甘不愿地死了！”

“她应该感谢我们。如果没有我们，她得死的多么痛苦。你这只白骨儿鬼，怕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吧。你知道病痛折磨下的人，多是生不如死的吗？”

“就是。我们这么做，算得上行善积德啦。”

三张脸各各话，她们已然忘记了迫在眉睫的死亡终局，沉浸在回味杀戮情节的愉悦中，合理美化每一桩谋杀。

“王晓霞，李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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