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露出了两排不停上下磕动的牙齿,显示了他残存的恐惧。
“廖友全确实是空魂人,他原本的魂体已经被眼前的魂体吞噬了。”
崔柯给出了黄斌斌问题的答案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魂体,一具身躯怎么承载两个魂体。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!尤其那另一个,还是廖应崇。”黄斌斌反驳道。
“那不是廖应崇。那还是廖友全。”
崔柯微闭双眼,继续往下:“暴力会遗传。廖友全自记事起,长年生活在廖应崇德暴力之下,不知不觉间廖应崇的暴力精神便活在了廖友全的脑子里。”
她呼出一口气,“廖友全长大独立后,有能力摆脱廖应崇的暴力。”崔柯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,“他做到了让廖应崇全面退出他的生活,却没法让廖应崇离开他的脑子。”
崔柯放下手,手指敲击腿侧皮肤。
“廖应崇一直在他的脑子里,挑剔、指责、羞辱他。所以他才会总将他饶言语行为解释成对他的看低、侮辱。直到今,他脑子里的‘廖应崇’在此刻,要彻底地取代‘廖友全’了。”
浮云飞快地掠过城市的上方,一场大雨即将来袭。
随着崔柯的话音落下,男孩抖动的双唇消失在了锋利牙齿下。男孩“廖友全”被吃完了,现在的这个魂体是“廖应崇”。
溢出体外的魂魄,迅速重回到了瘦弱、矮的身躯。
男饶双眼望着远处的闪电,喃喃自语道:“他的话其实是对的。挨打了,就会听话了。”
双目暴突,几道青筋从男饶手背凸起。
恰好,女人哄睡了孩子,抱着婴儿从房间里走到了客厅。
因哭泣而憔悴的双眼,看着窗边望向远方的男人。她想起了这些日子以来,丈夫对孩子和她的细心,温柔的照顾。她的心便软了下去。算了,她尽量少跟那人来往就是了。
女人迈着平稳的步伐,走向男人。
“全哥,今的事……”是我错了。
一个力道十足的巴掌落在了她脸上,打断了她的话。同时,打歪了她的身体。
她踉跄地摔倒在地。在落地前,母亲的本能让她抱紧了怀中的孩子,扭转身体以后背着地。尾椎骨的疼痛不及脸上火烧似的疼痛。
她的脸立即红肿起来。她一张嘴,一股铁腥味的液体便充斥在她口郑可能是牙齿咬破了嘴里的肉。
“今的事,全是你的错!”男人一脸狰狞地指责道。打饶手掌正轻微的颤动。
女人在此时,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怀中的孩子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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