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，迎上去问道：“有事？”

“没有，我看各位公子，姐都困了。想着去做些吃的，从前我家姐爱吃夫人做的扁食，我学了些，想去做些给大家尝尝，打发打发困意。”

“要我帮忙吗？”

“不用，我去去就回。”

洛清芷耳朵极好，听着屋外的动静，闭着眼睛轻声跟宫远徵八卦起来：“你金复是不是喜欢月影啊，怎么对她这么关心。”

宫远徵：“他要是真的喜欢，你舍得吗？”

“他们要是两情相悦，我有什么舍不得的。她能幸福，我求之不得。”

“那就让我哥去问问，他们要是真有这个意思，我们就成人之美。”

“。从前只听宫远徵阴狠毒辣，没想到竟还有一副热心肠，看来徵公子真的长大了。”

“洛清芷......”

“不了不了，过年不能生气的，外边的烟花好像少了。”

“嗯，都累了吧。”

“以前过年的时候，我都是和我娘一起，也不知道她们今年在江南过的怎么样。对了，我娘给你做的衣服，记得穿，她熬了好些呢。”

“知道，明日去给雪长老拜年的时候我再换。”

“你时候都是怎么过年的？”

“我？不记得了。我爹娘被无锋杀害之后，我就跟着我哥，跟现在差不多。”

洛清芷抬起头看了看他，又望向一旁闭目养神的宫尚角，悄声道：“我现在倒是希望这次选婚，尚角哥哥能选一个称心的新娘，至少，他不会再孤独。”

“嗯，我也希望能如此。”

一会儿，洛清芷搬潦子，抱了一盘果干出门，用宫远徵的大氅把自己裹紧，坐在外边，看着空上炸开的烟花。

宫远徵原本想跟着，但洛清芷不让，想自己待着。宫远徵看着屋外的人，终究还是忍不住出门，轻抚上她的发丝：“怎么了？”

洛清芷回头望向他：“没事，看烟花呢。”

“在想夫人？”

洛清芷转头望向空，烟花升起，夜空变得明亮：“没有，什么都没想。我知道我娘会过的很好。”嘴上这么，可洛清芷是第一次离开自己的母亲，第一次过年不在她身边。

从前这个时候，她们几个丫头会围着沐夫人听她讲故事，猜字谜。要不然就和雪影她们翻花绳，玩陀螺。再往前，她们母女俩缺衣少食，但过年总能吃到平里日吃不到的东西。冬日少炭火，沐夫人会用被子包着洛清芷，带她在窗边看烟花，给她讲曾经自己的母亲讲给自己的神话故事。

思念她有，但不会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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