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早晚会解的。”
月长老:“你就不担心洛清芷?”
宫远徵轻笑着道:“你没把药给她,你不敢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清芷的命是执刃,我哥,雪重子,哦,还有你一起救回来的,就算是试炼,你也不会给她吃,万一真发生什么,这后果你承担不起。就算你真的给她吃了也只能证明这药不会要人命,那我就更不用着急了。”
“那你自己的命呢?不要了?”
“既然是我的命,我自己了算。”
“好吧,时间有限,希望你尽快解毒。对了,新娘已经进入了宫门,执刃,等明日的新娘进入宫门就着手为你选婚。”
“随他,反正我只要清芷。”
“话虽如此,可洛清芷的身体你心里清楚,要是她拿不到金令牌,你也选了她,那宫门可就不好交代了。”
“那是宫子羽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“希望如此。”
月长老完离开,月色下的月宫,水光粼粼,宫远徵怎么能不担心洛清芷的身体呢。她才刚好,身体还未来得及调养,自己又不能在她身边,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。
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。思念原来真的会像大海一样,将人淹没在海底。
色微凉,宫远徵的身体逐渐麻痹,他开始思考解毒之法。
“芜姜,解茅,还要什么呢?”
月长老走进藏书阁,看着自言自语的宫远徵:“徵公子可是有解毒之法了?”
宫远徵看着月长老:“我有个问题!”
月长老一脸好奇:“徵公子就是。”
宫远徵扶着书架颤抖着站起身来,他的双腿麻痹不已,但此时他只需要确认一件事就可以解毒:“我哥,执刃,他们都曾吃过同样一种药是吗?”
月长老没有回答,他好像在试探自己,若一样,很容易露馅,但不同又有些不近人情:“这跟试炼有关系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“哦?”
“这毒不需要解是吗?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你书架上这些杂乱无章的藏书就是证明,你让我整理它,无非就是让我看到里边的内容。你知道我不是宫子羽,以我对药材的了解,你这些我很快就可以理解,但你故意放了些可以误导我的书籍,就是想拖延时间。其实,所谓的‘蚀心之月’根本不需要解。”
“毒药为什么不需要解?”
“这不是毒药,是什么我还不好,但我可以肯定,再过几日我肯定会安然无恙。”
“真没意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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