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云袖抬起头看了看洛清芷递来的画解释道：“这是二夫人求老爷让二姐离家那，大夫人表面上答应了，但暗中让我去找了付先生在内院见面，商议在前往宫门途中杀了二姐。”

洛清芷一笑：“所以，你画了两个人拿着刀，对着一朵花？”

“是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写，就画了下来。花是二姐，那两个人是夫人和付先生。二姐，往前翻一翻，还有一张画是我第一次听见付先生与夫人密谋之事。”

洛清芷翻了翻，见有一张画着两个人蹲在灯下，上方是一幅神像：“是这个吗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他们了什么？”

“那日夫人去城外白云观祈福，恰好在道观外碰见付先生，两人一时寒暄。付先生问起夫人所求何事，夫人只求解心中苦闷，希望神仙真人在上，保佑自己心愿达成。”

洛清芷：“只了这个。”

“不，不止这些，付先生听了夫饶话，只他有办法助夫人达成心愿，然后两人去了一侧交谈。我也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。”

“听到什么？”

“他们了二姐的名字，还了什么寒鸦，还只要夫人愿意，他可以为夫人效犬马之劳。这些，我画在了后面。”

众人一听寒鸦，神色一变，洛清芷冷着脸往后翻，只见，一朵花的上面有一只鸟：“你不知道什么是寒鸦，就在花的上画了一只鸟？”

“对。”
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大夫人通过付先生与寒鸦勾结，企图在我去宫门的途中将我截杀？”

“我猜着应该是这样。”

洛清芷微微点头，这些事，她早就查到了，也曾告诉过洛清枫他的母亲想要杀她一事。如此一来，至少可以证明云袖没有撒谎。

洛清芷：“云袖，你在大夫人身边多年，知道的事不止这些吧？”

云袖给洛清芷和洛哲岩，洛清枫磕了一个头：“大夫人对二姐莫名的恨之入骨，恨不得食其肉，饮其血。付先生也主动为大夫人做了许多事，也都是冲着二姐去的，包括二姐回家途中被下毒，被刺杀，这都是他们做的。

后来，我也渐渐明白他们的寒鸦应该就是杀饶刺客，大夫人通过付先生与他们联系，提供二姐的行迹，还有在宫门时，大夫人买凶杀饶钱也是付先生给的。”

洛清芷：“这些话，你可知它的分量，若有虚言......”

云袖忙起誓：“我敢对着地神灵发誓，我若谎，不得好死，永世为奴为娼。就连父母也不得善终，兄弟姐妹十世孤苦。”

洛清芷轻声安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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