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,你一会就知道了。”
寒鸦叁神色一变,只觉自己的胳膊忽地一痛,抬手便见掌心已黑:“你做了什么?”
“蛊虫而已,怕什么。”
“不过调侃两句,至于要我的命吗?”
“自然不至于,我也不会要你的命,不过两日不能话而已。”
“你!”
“哦,对了,提醒你一下,千万别动怒,不动怒,只是不能话,一旦动怒,蛊虫会顺着经脉从掌心走到...我也不知道会走到哪,是死是活?”司徒月连连摇头:“这就是嘴贱的代价,好好享受吧。”
“司徒月!”
“别喊,越喊越疼。听着,我们的人要混进村子不假,但不能混在傩戏班子里。中元节前会有各地货郎前来,让他们混在货郎的队伍里伺机而动,在此之前让他们隐藏好行踪,不要暴露。至于,寒鸦玖他们的藏身之地,我自有安排,你嘛,就好好享受这蛊虫吧。”
蛊虫在寒鸦叁的经脉里行走,奇痒难忍,寒鸦叁看着逐渐消失的背影,一怒之下,将面前的物件砸的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