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,将花涧抱住,便开始诉尽衷肠。
只见一个看起来颇为年轻的双儿抱住花涧,此人便是花涧的爹爹梁玉。
他头部相对较,眼睛大而圆,鼻子短,下巴也较。
他的面部脸颊非常饱满,下巴略短且往后缩,中庭也较短,上庭比较偏长,脸部轮廓圆润,看起来精致且没有攻击性。
身高一米六九,单单看脸压根看不出来他是一个二十岁孩子的爹爹。
或许是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,他面色有些苍白。
梁玉看着花涧,梨花带雨的控诉道:“花,你都不知你不在家你阿父有多过分。
我想着你阿父平日要打猎,现下家家户户都忙于春种,咱们家里又没地。
我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做,我就想着到镇上私塾看看你。
可你阿父他非不让,还什么镇上不安全,要他陪着才放心。
还有啊,我看你阿父白日里那么辛苦,我就想着那吃饭的碗就我来洗吧。
结果他也不让,还什么水凉对我身体不好,他难道不知道咱们家一直是用温水洗碗的嘛。
还有啊……”
梁玉的嘴叭叭的,一直喋喋不休,花涧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。
每次一回家梁玉就和他这些,一开始还是控诉,每次到后面就只剩下秀恩爱了。
花涧表示,我还吃什么饭呀,吃狗粮都吃饱了。
所以有了经验的他,及时地打断了梁玉秀恩爱,“好好好爹爹,我知道了,都是阿父的错,咱们都别理他了。”
花涧不仅和梁玉站在同一战线,还积极的提出应对方法,按理梁玉应该高兴才是。
可一听到花涧以后不理他阿父了,立马严词拒绝,连连摇头。
道:“不可不可,平日你要上学,家里可就只剩下我和你阿父两个人了。
要是我不理他,你阿父岂不是很可怜,其实细细想想,你阿父对我还是挺好的。
就是不让我洗碗而已,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好穿的他都紧着我,晚上会帮我洗脚呢。”
着着,梁玉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,显然是陷入到了他与花致远的甜蜜回忆当中了。
又来了,每次都是这样,花涧看着站在门口等他们两个进去吃饭的花致远无奈的耸了耸肩。
一副司空见惯聊样子,好像在,还不管管你媳妇儿。
再看花致远,他是什么样的反应呢?对于花涧的控诉他报之嘿嘿一笑,最后眼巴巴地望着梁玉。
那笑容看起来憨厚老实,一点也不像一个凶狠的猎户该有的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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