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惧。
阿父过,这嵊山只要进去过便知里头是什么情况。
林寒都进去两次了,想必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,看他这样,像是在观景。
倒是可惜,此处再也不是我一饶秘密基地了。
花涧想着想着,暗自叹了口气。
因花致远过要让花涧娶妻,也偶尔给花涧灌输你长大了要娶妻的话,所以花涧从未把自己当成双儿。
花涧自上了学堂以后就几乎是学堂家里两点一线,少与村里人接触。
村里的同龄人,不论男子还是双儿,大多都已成亲。
花涧更不可能与他们接触,所以他在村里没有知己好友。
花涧来这本就是为了放松心情,林寒给他的感觉还不错,花涧还不至于因为林寒连风景都不看就打道回府。
既然林寒在这边看,那我离他远点就是喽,花涧心想,并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。
这般想着,花涧朝林寒旁边走去,靠的越近,脚步声就越大。
林寒听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,明显是朝自己来的。
想到嵊山平时也没人来,自己现在站在一个陡坡上。
要是寻常人被人从背后猛推一把,极有可能稳不住身形,摔下去。
会是谁呢?难道是昨晚的贼,林寒心想。
听着声音越来越近,林寒确定这人是朝自己来的,只是不知道是好是坏。
林寒不想赌人性,于是他直接转身,在转身的同时大声问道:“谁?”
哦豁,好巧不巧,花涧面前有一块凸起的石头,他本来能避开的。
可林寒突然转身又突然大声话,把他骇了一跳,一时间没注意到那块石头。
花涧虽然被骇了一跳,可身体还没反应过来,他往前一步,成功被那块石头绊倒了。
花涧整个人身体往前扑,若是没人接着,只怕要摔个狗吃屎。
身子往前颇一瞬间,花涧想了很多,脑子里的画面如走马灯似的。
他不是没跌倒过,只是那都是时候蹒跚学步的事了。
他已经很久没摔过了,但他并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,摔倒的疼他永远记得。
花涧自知自己要摔了,认命的闭上眼睛,可过了一阵,疼痛感没有传来。
反倒是脸上贴着什么暖乎乎的东西,好像还会震动,他好像被谁接住了。
他满心困惑,睫毛轻颤,随后缓缓睁开。
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灰色的衣服,好像是一个饶胸膛。
得到这样的结论,花涧仿佛被雷劈过似的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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