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敬伺候你,我不会干,你生气也好,怨恨也好,我管不了,你爱来不来,我睡觉去了。”
冯无邪倒头就睡着了,一阵阴风吹来,随后阴风阵阵,耗子怪唐糖来了。
它来的动静不大,没有吵醒冯无邪,可能是与孟神婆斗法,擅不轻,出场方式,没有以前宏大了。
阴风在屋内收住,唐糖化作幻影,观看它的堂口。
这一看,气得又是吹胡子瞪眼。
这段时间它对冯无邪的了解,就他那尿性,唐糖早有心理准备,肯定不会把它堂口弄得有多好。
但眼前的堂口,不是敷衍,简直是侮辱。
快散架的破烂桌子上,放一坨屎样的稀黄泥,只插了三根香,没有烛没有供品。
还将它堂口设在过道里,叫花子的摊位,都比这强。
最可气的是,神位乱涂乱画便罢了,他还敢真在神位上写,直呼它糖哥。
神位上的对联,哪是什么对联,简直就是警告。
屋内阴风大作,破桌子倒了,稀泥砸地上,香也灭了,鞋盒盖掀飞掉落。
巨大的声响,也没吵醒冯无邪,阴风吹过,他打了个寒颤,翻身继续呼呼睡。
唐糖气不打一处来,原形毕露,张牙舞爪,一口阴风吹起熟睡的冯无邪,重重摔下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