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裙子自动往应鸿身边挪了挪,几乎坐在他腿上,有人撑腰也敢话了,“我就了阮清月身娇体软让男人欲罢不能,好心夸她,她脑子有病吧给我一巴掌。”
唐风易看着红裙女矫揉造作的样子,恶心笑了,“你管这叫夸?”
“不会人话用屁眼喷粪呢你,这素质学历是胎教?”
“我夸你酒糟鼻大象腿水桶腰,要不要跪下给爷磕一个?”
红裙女被三连击,表情碎得刚想反驳,唐风易都没给机会,“怎么你属黄瓜的,夸了不行还欠拍?那你俩正好一对,随地大啪!”
应鸿被他突如其来的被冒犯了,“唐风易你他妈吃海胆了今?”
唐风易一视同仁,“让你话了吗,看你脸上那鼻毛跟癞蛤蟆插鸡毛似的,飞禽走兽都是你直系亲戚?我看是你俩才脑子有病,赶紧去医院看看!”
应鸿那脸彻底挂不住了,他的丑点就是鼻毛太长,唐风易这直接是骂在了他的三叉神经上了,当即凶狠踹了一脚茶几站起来,“唐风易!”
他腿上坐着的女人祸从降,冷不防直接掀翻在地,猝不及防四仰八叉。
周遭齐齐惊呼又哄堂笑开,却被一道慵懒的嗓音瞬间平息。
“谁有病?”
贺西楼颀长身影出现在包厢里的时候,几乎所有人都在行注目礼。
倒不是他打扮得多精致,他连睡袍都没换,懒散的露出片蜜色胸膛,发丝微乱的搭在眉骨上方,反而异常瞩目。
贺西楼褐色深眸挑剔的扫了一圈,意兴阑珊,“寻死觅活的要我过来,就想骂我,你这接风的方式挺折寿。”
唐风易见着他,顿时喜上眉梢,一溜烟到了他那边,十足迷弟样儿,“谁敢骂你?等你半了!”
然后压着声音,“哥你可算来了!我再骂就打起来了,我可打不过。”
贺西楼瞥了一眼鼻孔直冒气儿的应鸿,“请我给你擦屁股?”
唐风易先呲个牙卖乖,“哥你就是当代范蠡!”
继续义愤填膺,“狗男女骂阮清月不正经,周哥那么好,大家都是朋友,那我能忍吗?”
应鸿这会儿才冷笑,就么,唐风易这两年释放了炮仗性,不像上学那会儿装乖了,敢情是狗仗贺势。
贺西楼捋了捋唐风易的狼尾,“给女人出头呢,那应该找周云实给你善后。”
唐风易目光搜寻,“周哥真来了?”
周云实和贺西楼前后脚进的包厢,只不过贺西楼过于瞩目,加上周云实的轮椅视野线低,谁也没注意到他。
周云实已经到了阮清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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