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神显得难以捉摸。
以前阮清月受不了他靠太近,脸红心跳然后借机亲他,声称是他自己勾引的。
回忆缠得她肺里像上了发条,紧绷不自在,不得不后退一步,拉开了距离。
开口的时候已经很平静:“是我单方面想求你帮忙。”
停在旁边的白色牧马人开走了,周遭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辆车都不剩,空空冷冷。
也许是答案不称心,贺西楼眼神吝啬的从眼尾略出来一缕,定在她排斥退开的脚尖,视线变得索然无味。
他从倚靠姿态直起身,很干脆的拉开了车门,“求人不是这么求的。”
倒像是他在求她。
阮清月感觉他突然不高兴了。
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软肉,在他上车前做出反应,“你想我怎么求?”
贺西楼背对她,握车门的动作稍微停顿,继而一步跨了上去。
车窗降下来,他唇角几分薄笑,但眼睛里实打实的冷淡,“都是男人,要不回去问问你家周公子?”
阮清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义,是想看她能丢掉尊严到哪个程度。
不愧给她当了三年保镖,只见了青鼎那一晚,他就看清了怎么在她身上插刀最疼。
她不可能让周云实知道这件事,从江城进京,她就丢光了所有尊严,是周云实不顾别人眼光,一点点重新温养她。
让周云实知道她不要自尊的用身体去求人,那不是打周云实的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