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觉得今晚比她想的要乐观些。
结果纠缠吻她的人在紧急关头急刹车。
他的气息蹭在她耳际,呼吸一层层的压实,喘匀,不疾不徐的把她被剥落的肩带穿回去。
“对糊涂蛋没兴趣,下次清醒来找我。”
阮清月被他一把打横抱起,放到了床上才回过神,在他直起身时抓住他的袖子。
眼睛已经红了,“我知道你恨我,不想帮是本分,可是为什么非要羞辱玩弄一番才拒绝?”
贺西楼弯着腰的姿势一动没动,盯着她通红又倔强的眼睛,拼命包着眼泪不让掉落,也不愿意再看他,挣扎着想起来。
嘴唇动了动,罕见的没找到台词,最后喉结滚了几次,“躺着。”
祁真带着医生回来了。
贺西楼站在床边,让医生给她扎针,不方便继续留她在这儿,医生给的是一个拇指大的泵,拿手里就带走了。
“不用。”阮清月只想立刻走人,拒绝扎针。
医生怕枕头误扎,连忙收到一边,看向贺西楼。
贺西楼把她的手腕拉过去,“扎。”
结果她一下就挣脱了,很坚定,起身就要走。
也不知道哪点突然碰着了贺西楼的逆鳞,他手臂从她腰间一揽,强势把她勾回去按坐在自己腿上,就跟抱着婴儿打疫苗似的。
阮清月还想挣扎时,他冷锐斥了一声,“安分!”
祁真都听得出来那里头的不悦,何况是阮清月?
他给她当保镖的时候沉默寡言,冷淡归冷淡,但是平时没有攻击性,可一旦他冷冰冰的凶相训人,她是最怵的。
阮清月安静了,低着脸,扎针到结束一声没吭。
周云实派的司机来接她,电话打进来,她招呼都不打直接往外走。
贺西楼拦不住,追了几步给她加了披肩,送到了司机手上,对刚刚的事只字未提。
一上车,阮清月直接拔掉了药泵,这几分钟药物进入身体的量不会引起她不适,晚一点就不好了。
开出去十来米,她开口:“停车。”
整个人哪里有失魂迫欲的样子?眼圈虽然还红着,但除了清亮和理智,一点委屈的影子也没。
“清月姐,怎么了?”司机怕她不舒服。
阮清月扯了个袋子,收好药泵,“等人,麻烦你把车绕到后门,有人问就周公子让你把秦岁染一起接上。”
车子绕回去,停在后门的法桐树下。
司机下去接人时,阮清月食指搭在唇边无意识的咬了一下,感觉嘴唇有点疼,又把手拿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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