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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清月几次想自己开锁都被他阻挠,终于气得看向他。
“我是哑巴。”还指望什么好听的。
结果这话好像比夸他管用,贺西楼眉梢动了一下,不拦着她了。
阮清月手臂够着自己开锁,这回算是把车门推开了。
一个脚刚要落地,身后的男人又一次勾住她的腰,直接勾了回去。
他半个身子都凑了过来,把她压进座椅里头,五官凑得很近。
“这是什么。”
阮清月的脸被他扣着,转向了窗外,让她后脑勺对着她。
她心头一紧,在贺西楼伸手拨弄她的头发前快速往车窗退,转过脸对着他,把头发散了下来,“没什么。”
一个人上桥时,她把头发挽在了脑后,到车上这会儿也没打开,终于是被他看到了后脑的那处伤疤。
她越是轻描淡写,贺西楼神色越严肃,“转过去。”
阮清月只是整理好头发。
这些年,除了手术室,她几乎都是散着头发的,哪怕穿旗袍那,秦岁染也只给她半挽,就是为了遮这道疤。
疤痕很长,缝了二十八针,几乎贯穿她大半个后脑。
但总比丢了命好。
这几年去疤药用了不少,那条疤线已经细了很多,而且很短一点延伸到脖子后的发际线之外,不扒开头发其实看不到蜿蜒的伤痕,也看不出来疤印处是没头发的。
“不帮还想看人出丑。”她弄好了头发。
贺西楼知道她爱美,“帮了就能看?”
她没搭腔。
贺西楼也不再勉强,“你哪个样子我没见过,看你出丑有什么意思。”
他只是想知道伤怎么来的,经历了什么能山这样的要害。
她不愿,他只好不问,看着她下车,身影在后视镜里逐渐变。
半时后,宾利慕尚停在了「醉染旗袍」店外。
秦岁染那晚替阮清月挡酒的同时也拉了不少生意,挺忙的,看到贺西楼的车却直接放下了工作,开门出去。
她站在门口,看着贺西楼走近,“太子爷要穿旗袍啊?低胸还是高开叉,有点难做,封口费贵吗?”
贺西楼能感觉出秦岁染对自己的敌意,但不知道原因,“我和秦姐应该无冤无仇。”
秦岁染笑,“有钱人都跟我有仇,谁让钱都被你们赚了?”
她看了看时间,“有屁赶紧放别话了,很忙。”
“想问你一些事,关于阮清月……”
“不知道,不熟。”秦岁染直接打断。
贺西楼点了一根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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