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来哪你可能就只是我众多男人中的一个而已。”
她终于完了,平静的看着他,眼睛恰好的湿润。
贺西楼薄唇在不自觉中已经抿成了一条线,眉宇间少见的阴沉。
阮清月整个脸被他一个掌心就轻松扣住,下巴被勾起来。
她想闭眼还是忍住了,倔强的和他对视。
贺西楼看着她眼里的湿润一层层的漫开,最后竟然一滴都没掉,硬生生又憋了回去,心头像被一堆无形的触角生生缠住,密不透风。
力道近乎于噬咬的落在她唇瓣上几秒的时间,声音很低,“你两句这么大脾气,真是大姐。”
他还想再亲,舌头突然被咬了,“嘶”了一声,退出来的舌尖顶了顶牙龈,真疼。
咬牙切齿睨着她,“欺负人是吧,有本事你睡我。”
她家里出事到现在也这么多年了,她若真是不在乎清白的人,第一次就会时隔五年还是给了他。
这种话,她是真踩着身为男饶占有欲了。
“你已经是我贺西楼锁定的目标,想其他男人,那是妨碍我任务升级,谁没眼色我咬谁。”
阮清月想从他臂弯里出去,他不让。
对上他幽深暗色的眼睛,她才淡淡的一句:“睡过了,就那样。”
贺西楼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挑中其中一句回答。
在她差点溜走之前又一次将她捞了回来,“你再一次呢。”
她也气哼了一声,“再几次也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哪个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!”
“不好意思,书读得少理解能力有限,只会实战。”
第一下阮清月躲开了。
男人一双眸子夜鹰一样凝着她,不准她再动,霸道的含吻她整个唇瓣,然后越来越重,她轻微的挣扎反而成了助推剂,到最后彻底失控。
阮清月的身体很难自控,但脑子还算清醒。
几的不愉快足够被这个深彻的吻降解的时候,她还是选择紧急叫停。
贺西楼气息沉得不像样,竟然也停了下来,薄唇胡乱抵着她的锁骨,“你亲戚长住?”
她自己其实都忘了例假的事,这都一周多了,怎么可能没干净?
声音不可抑制软软的,“我皮肤容易留痕迹,上次弄得到处都是,差点被看到。”
贺西楼闭着眼吐出一口浊气,合理合法的事,怎么到他这儿和做贼没区别?
“先欠着。”他嗓音里还满是艰涩难忍,也缓慢仔细的帮她整理好领口和衣摆。
见她盯着,他抬眸,“有意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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