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月不知道他买这么一套房子给她是凑巧还是知道她的需求,但确确实实送在了她的心坎上。
走到书房,她穿着他买的拖鞋,在一幅油画前停住,心跳还是不可抑制变得鼓噪。
眼圈滚烫之前,她咽下那股酸涩,“你在哪弄的?”
那是她当初给妈妈准备的生日礼物,是她自己的画作,画里是女人年轻时的独照,很美。
这份礼物没来得及送出去,她记得放在学校画室里,后来事情繁复她自己都已经忘了它的存在。
“又感动了?”磁性的男音柔和不少,从身后抱住她。
“我在认真玩猫捉老鼠,你慢点上钩兴许能多感受几次这样的用心,往后才能知道用心的男人长什么样。”
阮清月抬手剔掉眼尾的施润,一笑,“然后发现世间仅此一位用心的贺西楼,从此在被甩的痛不欲生中度过余生,宣告你的彻底胜利?”
贺西楼低垂视线,落在她湿漉漉的眼尾,没忍住吻了吻。
低着声,“先别论远,甲方现在需求是把那晚的实战给我续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