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狡黠也放了心,瞪她,“把人吓死了你。”
她还是累,不想多话,就听着秦岁染讲了一些昨晚的事。
好几个人都没睡,亮的时候唐风易什么的才被贺西楼撵回去休息了。
“吃水果吧,我给你剥。”秦岁染可温柔了。
阮清月还想着她今怎么突然这么好,平时都是她剥了给秦岁染放嘴里的。
然后她抬起手才明白过来,十个手指头的指甲或多或少可能有点伤。
剥树皮是个力气活,就算有工具,那么冷的,她手指都要废了,不过纱布缠这么厚是不是夸张零?
秦岁染后怕的看她,“医生再晚一会儿可能会失温致死。”
削了苹果,递她嘴里,“大难不死苹苹安安,必有后福!”
阮清月微微的笑。
“谢谢你。”
“谢我干嘛,贺西楼救了你。”
“肯定你去求他了。”
“嗯哼。”秦岁染挑了挑眉。
阮清月又道:“不过确实是他救了我,那棵树的位置,怎么爬到树上,挑哪个方向避免山体滑坡直接被埋,实在没力气了用剥下的树皮绑自己,都是他教的。”
秦岁染用力咬了一口苹果,“总觉得在秀恩爱(嚼嚼嚼),他最好别跟我争宠(使劲嚼)。”
贺西楼推门进来,目光扫过病床的人,没有太多波澜。
刚刚还话的秦岁染已经自觉的把床边的位置让出来。
阮清月看过去的时候,秦岁染在贺西楼背后给她打了个眼神,然后借口出去了。
“想吃什么。”贺西楼不咸不淡的语调。
她看了看他,摇头。
确实没食欲。
然后他直接从拎进来林林总总的食物里直接挑了一碗粥。
一勺粥递到嘴边,她: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手抬起来,像五个白花花的馒头,还是放了回去。
一碗粥她一口一口的吃完了。
贺西楼竟然又拿了一碗,好像她吃完那一碗是因为不够吃。
实际上是因为他一直喂,她只能吃。
本来饱了,看到第二碗是虾仁,她觉得还可以再吃点。
吃了几勺真的不能吃了,她冲他勉强笑了一下。
“饱了?”贺西楼收回勺子,在她点头之后,很顺其自然把剩下的全吃了。
阮清月瞳孔略微呈现出震惊。
他不嫌脏了?
以前当她私人保镖的时候嫌这个嫌那个,她纠缠他的时候暧昧使坏,嘴唇抿过他的烟蒂,他直接整盒都不再抽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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