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换掉。
想着明去找贺西楼,所以她尽可能入睡。
头疼不轻不重但不可忽略,很难入眠,她吃了个止痛药,贴了个退烧贴。
再醒来时,早上般。
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发觉手脚发软,一换姿势一阵恶心,顺手拿过垃圾桶干呕了好几次。
起床洗漱从来没这么艰难缓慢过,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精髓。
洗脸的时候,她也才发现,手上臂出现了很细的皮疹,但头疼和全身乏力之下感觉不出来皮疹难受。
每一个症状都在对应hIV早期表征。
她上地铁都站在最角落的位置,尽可能用包隔离别人。
到医院打了卡后一直在看手机。
【我在南庭。】
她发的信息贺西楼没回复。
阮清月确实去南庭等了一时,刚好八八来了。
“他在公司?”
八般头,一双眼睛盯着她看,“痛吗?”
阮清月还牵起嘴角开玩笑,“心痛算不算。”
她从南庭直接打车去了贝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