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好,和他在一起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,你何必呢?”
阮清月淡淡看过去,“你要是喜欢,你嫁给他啊。”
乔叔一把年纪了,差点被这话给气死。
也管不上有没有冒犯了,“你知不知道他哪怕在最难受的时候,都没有忘记处理你的事?”
“就为了逮到当年欺负你,害你受伤留疤的混蛋,公子都快没了命了,你怎么能这么冷漠?”
阮清月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起伏。
“真的?”
阮临安的案子是翻了,但当初伤害她的人,确实被办得不疼不痒。
她顾不上,对比阮临安当时的死刑,她那点伤可以忽略不计,这些年都没再去在意。
“当然,我什么时候骗过人?”乔叔竖着眉毛。
正着呢,身后周云实走了进来,步伐明显沉重和缓慢。
乔叔吓一跳,“你怎么回来了?医生不是了必须住院……”
周云实抬抬手,乔叔赶忙去搬了椅子。
坐在椅子上,因为身上多处受伤,周云实姿势有些僵硬,“叫医生来家里。”
乔叔忙不迭的点着头赶紧打电话。
阮清月忍了一会儿,终究是走过了过去。
她看到了周云实身上的伤,呼吸重了重,闭上眼,再睁开。
脑海里全是他车祸那的场面,血液里久远的恐惧被扯了出来。
终究是做不到冷漠。
“谁让你做这些了?”她快速的扯了纱布,拿菱伏。
周云实倒是平静的看着她,“哭什么,死不聊。”
“这么多年,总算让我站起来了,我就等这一,能站着保护你替你打架。”
“你学生吗?”
楼下有些许骚动。
过了会儿,乔叔被祁真押着上楼,进门后又把乔叔扔到一边,看向阮清月。
“他受伤了。”祁真又看了一眼满身赡周云实,眉心很沉。
“嫂子,你在江城被人削了脚趾,砍了后脑,他今都帮你还回去了,但也擅不轻,我来带你去看他。”
祁真第一次亲自做个信使,可信度应该是毋庸置疑的。
只可惜晚了一步,上一秒,周云实也才因为同样的原因受伤。
两个人放在她面前,就跟真假猴王一样。
祁真要把阮清月带走,周云实不顾身上的伤去阻拦。
血又开始流。
阮清月黑了脸,“都别动了!”
她脸色很难看,朝祁真伸手,“手机给我。”
贺西楼的那点猫腻,只有她最清楚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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