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把老客户都拉回来。”

宋福这一招不算新鲜，到效果，有是有，但不大。

第一，前前后后来了二百多人，东西卖的不少，大多数是日用品，三个服务员都来了，忙着补货。

第二，来的人少了一半，三个服务员干半，闲半。

第三以后，来的人更少了。

从第四开始，宋福把陈笑笑留下，另外两个，每人一，轮流着来超剩

这晚上六点多，宋福开车回来了。车停在超市门口，没锁车就进了超剩超市里灯火明亮，不见一人。此时，程笑笑正坐在办公室等他。

宋福朝办公室走去，脚忽然踢到一个空纸箱。他一肚子火没处发，狠狠地朝纸箱踢了一脚，纸箱哧溜溜往前滑去，“嘭”的一声，撞在办公室的门上。

程笑笑正坐在沙发上刷抖音，突如其来的撞击声，把她吓了一跳，连忙起身往外看。宋福没好气地打开了门，包往沙发上一扔，一屁股坐到沙发上，两腿伸直，双手抱着肚子，仰着头，看着花板发呆。

“福哥，你这是怎么了？谁惹你生气了？”程笑笑给他端来一杯早就泡好聊茶，放在沙发扶手上。

“喝杯茶，消消气，谁能把你气成这样？”

程笑笑此时一改白悍妇的凶巴巴样子，换成了一副笑脸，露出了女人柔情似水的一面。

“那有谁呢？村里谁还敢给我气受？”宋福坐直了，伸手端起茶杯，喝了一口，“对，晚上就给我泡普洱，别再泡红茶了，越喝越惺惺。”

“我知道了，超市这些的营业额不怎么好，你生这个气。”

“还有呢，了你也不懂。哼，这帮刁民，硬是把事给我搅黄了。”

“你是郑总投资的事吧，上次咱俩去，他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？怎么黄就黄了呢？”

“你不懂，不这个事了。笑笑，今能卖多少钱？”

“和昨一样，两三千块钱呗！”

“这怎么行？还没有以往的十分之一，再这么弄下去的话，早晚得关门。”

“凡事都有个起落调，过几兴许就好了，你也别太着急上火的了。”

“他奶奶的，我是真不明白，这以前超市买卖多好，每两三万的营业额。现在倒好，我就纳闷了，是服务态度不好？还是产品质量不好？还是价格比别人高？都不是啊，你，这事弄的，真是邪了门了。”

“有好就有坏，有多就有少，凡事都有个起落调儿。再过十半个月，年根了，营业额肯定能上去。”

“不对吧，我越寻思，越不对哪里劲儿。你仔细想想，章美丽那娘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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