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，够多的吧？”

“就你？老哥，技术顾问啊，有那么大的权力，你话就那么好使？好歹我俩还有同学这一层关系呢。”

“宋老弟，你不懂你不懂，这种事儿呀，不方便明面上，你什么水平，我知道，郑总也知道。其实，这事儿吧，就是个信得着信不着的问题，他信着你了，你什么都好使，放个屁他也得好好想想。他如果信不着你，你得越多，越使反劲儿。我劝你呀，以后见了郑总的面儿，还是不提的好。这倒不是怕你抢了我的买卖，怕你一旦不明白，把事情弄砸了。真有那么一，咱俩都受连累。”

“有道理，行，就按你的，帮你做事，一个局一万块哈。”

“所以呀，你要好好学，别到时候我怎么布局，你还是个闷乎的，那就不好了。”

“行，我好好听道长讲课就是了。那个事儿，你抓紧问下哈，别忘了。”

“忘不了，你快回去休息吧，我舍友快回来了。”

“你舍友叫什么？”

“你们应该认识吧，刚才你也了，叫万佳声。”

“我的呐，怎么会这么巧，抢我书记的，就是这个万佳声！我可得赶紧走，你以后看见他，千万别我来过，千万别！”

“至于吗？”

“太至于了，他就是我的克星，见他一次，我的元气就消耗一点。我走了，一会儿别正好碰上。”

紧接着，录音里就传来关门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