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客人。”
“这已经不是打扫卫生的问题,而是直接拆了房屋,连一根房梁柱子都留不下的那种。”
“哦!看!”
“书记,之前的乡书记周坝先落马,跟着落的还有三个乡核心。现在剩下的两三个也跟着胡瀚山倒下了,连带着普通科员乃至村干部……唉!整个乡政府最后能不能留下十个人,我是没有一点把握。”
七个核心成员,短短一个多月全部送进去了,跟着他们混的人科员和村干部,又有几个能干净了?
干净的人要么被逼迫调走,要么被下台了。
几十个工作人员,可能都要送进去七成,剩下的三成哪怕不进去,可能也会面临被开除。
坡陡乡,到时候就陈淑华一个光杆司令。
林宇听了也沉默,苦笑道:“我以后可能是各个乡镇最不受欢迎的人了,妥妥的扫把星,扫帚奖。”
“噗嗤”
原本陈淑华还有些郁闷头疼的问题,听了林宇这句话不由笑出声。
是啊!最受伤不是她乡书记,而是眼前的县书记。
如此对比,心情就好了。
“书记,那您有什么指示吗?空余出来的位置,是县里派下来还是就地提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