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贵妇叫服务员过来，问石林这桌点的什么菜，服务员便告诉了她。

“再给他加几个菜！”中年贵妇给石林这桌加了几个名菜，然后自己买隶，便和两个女儿出去了。

服务员给石林这桌端了五个菜过来，除了石林自己点的两个，另外三个菜是红烧猪足，蛇羹汤，大龙虾。

“这几个菜我没点，你上错了！”石林对服务员。

“没错，是刚才那个贵妇人给你点的，她已经给你买过单了，你放心地吃吧！”服务员一改刚才那个态度，笑吟吟地回答。

这样啊，一定是那姑娘给她妈了自己的事，她这是感谢自己。

石林也不磨叽，既然有人买单，自己正好缺钱，不吃白不吃，放开手足，狼吞虎咽起来，一会儿，一盘饭，五个菜被他干得精光。

饱餐之后，石林离开这个饭馆，又开始琢磨起这个药丸怎么卖出去。

他见一个算命先生拿着一根竹子，竹子上面悬着一面旗子，写着——看相算命，他灵机一动，我何不东施效颦，效果或许比东施要强些？

“阳痿，早泄，一粒见效——祖传回春丸，自家熬制！”石林买了一块红绸布，用两根竹子支起来，双手举着，徜徉在大街上。

大部分人见了石林这个模样，都禁不住摇头：“年纪轻轻，干嘛不好，非要去做一个骗子？”

老中医老中医，学中医的人就要老，人家才相信，你一个年轻的后生，二十出头，谁相信你。

走了一个下午，问都没有人问，石林有些泄气，正想收摊回招待所另想办法，一个中年男子叫住了他。

“喂，子，你年纪轻轻的，干嘛就干起了骗子的勾当？”

“谁是骗子？”石林反问他。

“中医至少要浸淫十年，才能勉强给人看病，三十年以上才有资格卖自己熬制的药丸，你才二十多一点，不是骗子是什么？”那人毫不客气地。

“我三岁开始跟着爷爷学中医，已经二十年了，你我有没有这个资格？”石林也开始吹起了牛。

“真的假的？”那人满脸疑惑。

“不信，你就滚吧！”石林瞄了那人一眼，早已心知肚明，这人衣冠楚楚，看样子很有钱，但身子几乎掏空，应该有很多个女人，现在已是力不从心了。

那人反倒哈哈大笑起来：“伙子，这样吧，我家离这里不远，你到我家里上住几日，我买你的药丸试下，如果真有效果，价钱你随便开，如果没有效果，哼哼，我把你送进号子里，告你一个诈骗罪，敢不敢来赌一局？”

“这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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