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亲为借口,鬼迷了心窍直接往刘嚒嚒家里吃酒去了。刘嚒嚒将朱唯远安置在屋里,和众侍卫在另一个屋子吃起了酒席,竟还划起了酒拳,尽心很,没有一个人去看看朱唯远在做什么。
朱唯远也是怪了,往常总是一个人呆滞的在角落里沉闷着,故此刘嚒嚒也不能这样大胆,虽知那他竟自己跑了出去,鸦雀不闻的径自走了。
刘嚒嚒和侍卫们也是奇葩得很,只在那里喝酒,无一人想着那朱唯远,只怕出去一趟酒少喝了,直到酒喝的差不多了,才有一个侍卫想着朱唯远,出来寻他,才发现大皇子悄无声息的不在了,登时酒吓醒了,跌跌撞撞的回去和刘嚒嚒他们讲明了情形。刘嚒嚒吓得狗爬了过去,哪儿还有朱唯远的身影,拉住家里的亲人一问,一个个和呆头鹅一般,一问三不知,这才遣了众人急速去找。再三找不到,才惴惴不安的去找了镇国公府,实指望能糊弄过去,那承望贾环救了朱唯远,剩下的事情就不多追溯了。
刘嚒嚒吓得已经不能跪下,软软的趴在地上哀哀的道:“陛下明鉴,实是我们准备去镇国公那里的,因着奴婢家里有些个事情,所以我先回了一趟家,不多时就要走的,谁料想大皇子竟不知怎的就不见了,奴婢慌了神,想着皇后有孕听不得这些事,方才想着去镇国公那里求救,好在大皇子吉人自有相,竟被人送了回来。”
诚亲王冷笑道:“有事?有什么事?是攒酒局么,我竟是不知道你们酒瘾这样大,连大皇子都不顾了,还有什么你们顾及的。”
几人早已瘫在霖上,悔不当初,只是已悔不来了。
少康帝冷冷道:“推出去斩了罢,让别人看看到底今后谁敢背主。”
刘嚒嚒一听这话,突的跳了起来,尖声道:“陛下不可,我可是太上皇的人,你不能杀我!”
少康帝面上不显,只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,他已经恼了。
他轻轻的摆摆手,示意锦衣卫将人推了出去。
刘嚒嚒在那里垂死挣扎着,兀自吵个不休,少康帝笑道:“不如凌迟如何?”
刘嚒嚒猛地一停,直愣愣的看着少康帝,引得少康帝和诚亲王冷冷的盯着她不话。
正僵持着,门外有人奏报,是启帝过来了,刘嚒嚒和被绑的侍卫们都脸带笑意等着被赦。
独有少康帝和诚亲王在那里寒着脸等着。
一时间,启帝迈着方步阔步走了进来,见刘嚒嚒和侍卫们赶着跪过去口称救命,倒是和少康帝笑了起来。
“素日你太慈了些,怎么这么个事情也做不了主?”
随后和刘嚒嚒冷笑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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