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震惊一点点消失。

虽然很讨厌渣男爸爸，可毕竟是她和哥哥的亲生父亲。

他怎么就突然死了呢？

“哥哥，他真的死了吗？你不要骗我。”瑞拉眼眶突然猩红，鼻子也酸酸的。

小寒点了点头。

“呜呜呜......他死了......再也不会有人欺负妈妈了......可是为什么......我有点难过啊？”瑞拉伸手抹泪，“哥哥，我是不是不应该难过啊？”

小寒：“你想难过就难过。”

“那你难过吗？”瑞拉将眼泪抹去，亮晶晶的水眸看着哥哥。

小寒脖子上的淤青还没消散。

他就算难过，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。

“我不难过。”

“哦......那......他死了，我们要不要去给他上坟啊？”瑞拉突然想到这个问题。

外婆去世后，妈妈经常带他们去给外婆上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