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簪都用了四年了。”秦凤可惜的用手指挖了挖墙壁上那个小洞。
“我说你天天绣这些东西能挣几个钱?要不替我去看铺子怎么样?有你在足以震慑一些地痞无赖了。”秦尧提议,再怎么着有个自己人也要比完全指望一个外人强。
“我可以去吗?爹那关恐怕过不去!”秦凤气馁的把玩着半截发簪。
“爹是顽固了些,但他也不是什么都是对的呀!你要是想去我去和爹说。”秦尧满不当回事的应道。
“那我去。”秦凤答应的非常爽快。
“那你就准备准备吧?这些怎么办?是代加工的还是你自己的?”秦尧看看那一堆绣品原料问道。
“当然是自己的了,我们又不可能像那些绣场一样定期交货,谁肯把绣品给我?”秦凤应道,她对天天能出去很是向往。
“对了小妹,你怎么突然想起做生意来了?不做镖师了?”
“我倒是想去,可是我娘不让了,人家说女子做镖师不合适。以前那是没办法,这不回来了吗?饿不着了。再说了我如今这身份也不允许呀!只要娘不担心试试转行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秦尧应道。
“你不是每个月都有俸禄的吗?如今三娘也是辅国夫人了,你们还会没钱花?”秦凤羡慕的问道。
“可拿人家的钱毕竟受人钳制,不如自己有。再说了我对做太子妃也没兴趣,在这天地间漂泊惯了,一下子停下来受不了,人生里不能只有衣食住行是吧?”秦尧无奈的解释。
“你可真孝顺。”秦凤夸赞。
“你不孝顺吗?我只是觉得我欠娘的比一般人要多。”秦尧说着眼睛里闪过意思晶莹,虽说每个孩子都是娘身上掉下来看的肉,但肉和肉还是有很大区别的,那一天是她永远无法释怀的噩梦。
这个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,在这个世界上要想好好活下去就不能指望任何人,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。只有自己拥有的才真正属于自己,自己才有赋予权和拥有权。
即便是成了太子妃,那也是一日红花一日枯,别看表面上风光无限,但命运却把控在别人手里,一个不好就会失去一切。
如今自己最好的年华即将过去,注定要做皇帝的太子会有很多女人,到那时候已经成为昔日落花的自己在人家眼里又能算什么呢?
“怎么还伤心了呢?”秦凤察觉到了秦尧情绪上的变化问道。
“没事,我在想太子能不能靠得住?就像爹一样一个不好就把娘赶出家门。”秦尧笑了笑努力眨了眨眼睛。
“你还在怪爹吗?你不打算原谅他吗?”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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