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!”
怀袖说完这些,心中暗自道:大慈大悲的菩萨,莫责怪我说谎,我这也是为了使得家人宽心,您老人家莫怪罪哈。
齐步琛自幼也读过一些史书,却是见过书中记载那些皇帝们喜好炼丹求仙,期盼修得长生不老,如今见怀袖如此说,便信以为真,不觉同情起怀袖的处境,他却不知,这些不过是怀袖编排出来,为让他以及阿玛额娘放心的谎辞而已。
齐步琛不自觉微微叹息:“你们这些身在他乡的女儿家,终究都不好过……”
怀袖听见齐步琛如此感叹,总觉着他话中有话,似是另有隐射,脑中灵光一闪,忽然想起一个人来,开口问道:“哥哥莫非有菱悦的消息?”
齐步琛自己走到桌旁添了茶,呷了一口,轻轻点头。
怀袖向门口望了一眼,低声问:“她还好么?”
齐步琛却不语,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冰梅纹的小瓷瓶递给怀袖:“这是她上次捎信回来时,托她哥哥转交给我,说若有机会便将此物转给你,说你见了自然就明白了。”
怀袖接过小瓶,拔出塞子向内看,见是半瓶子黑麻子似得种子,心中顿时了然,又将瓶塞塞好,紧紧攥在手心里。
“这里面究竟是什么?”齐步琛问时脸上不自觉表露出担忧之色,怀袖望着哥哥深邃的眼眸心知,他终究仍放不下对菱悦的情,菱悦得哥哥如此深情,也算得幸事了。
怀袖伸出手,解下腰间佩戴的荷包递给齐步琛说:“这瓶子里装着的便是这个。”
齐步琛小心翼翼地接过荷包,细细抚摸着上面精巧别致地绣纹,眼中深情格外地流连温柔。
怀袖见此情景,突然想起巴根掠走自己香囊时候的眼神,竟然与哥哥此时的神情极为相似。
不觉心中慨叹:世间苦情滋味,原来竟是万人同源。
齐步琛原本趁着康熙令他回帐歇息的功夫来看怀袖,康熙说过晚宴时要特地为他接风洗尘,因此虽然怀袖留饭,他却不得不辞别妹子往金顶大帐去赴宴。
齐步琛走后,怀袖在屋内辗转,突然想起来什么,兴奋地找了翦月问:“你有没有带绣线来?”
翦月不知怀袖要做什么,只得照实说:“带了些来,只怕没有宫内的颜色齐全,原没想要绣什么。”
怀袖摇头道:“不碍事儿,只要有就成!”说完,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翦月。
翦月闻听也是欢喜不已,帮着怀袖一同张罗,二人一直忙了整晚未眠。
齐步琛这几日虽然在营地,却被康熙叫去将疆北的情况,以及葛尔丹的动向,这些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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