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恐惧和害怕让小梁燃浑身绷紧,屏住呼吸,她只想这一切快些结束,她想逃离这一切。
最后,男人用手抹掉了她两只眼角流下的泪水。他起身对屋外的人喊:“把她衣服穿上,叫醒吧。还有,下次药稍微加重一点,我看她反应有点大。”
男人走了,谢文娟回到了屋里,她好像在抽泣,但却小心翼翼给小梁燃穿上了衣服。
不一会,她取来一杯温水,朝她嘴巴洇了洇,在她的呼唤下,小梁燃睁开了眼。
她的眼前是谢文娟略带微笑的面孔,她笑着说:“乐心,你醒了。”
“刚刚老师趁你睡着给你剪了指甲,还不小心剪痛你了。”她轻言细语地道。
小梁燃哇地一声哭了起来,不但是因为徐望途的恶行,更是因为谢文娟的这幅表情,她这才真正意识到他们有多么险恶。
“怎么了乐心,怎么了。”
“我做了一个噩梦。”小梁燃哭着说。
“不要紧,老师在呢,别怕别怕好嘛。”
下午,小梁燃上课时感觉身下很痛,晚上回到家,梁程昊要给她洗澡也被她拒绝了。洗澡时,她拼命擦拭自己,然而怎么擦似乎都擦不干净。第二天上午,卫生院到学校给孩子们做健康体检。
小梁燃想逃避,却被校长拉了回来,她被强行做了体检。
也是这几天,梁程昊发现了女儿的不对劲,他发现女儿回来经常一个人呆在房里,也不和他说话,好像心事重重。
而且他有一直给她洗澡的习惯,对于六岁的小女孩,又是他女儿,他自然觉得她就是个孩子,但是明显的,乐乐在拒绝他。
他感觉乐乐一定发生了什么事,于是晚上在乐乐上床后,他坐在床头问了问:“乐乐,能告诉爸爸,这几天是不是学校有人欺负你了。”
小梁燃听到这句话眼睛里就红了,她马上把被子包住头。梁程昊知道学校可能有孩子欺负她,他很心疼,但是也不能这么急着要她说出口,毕竟小孩子总有个缓冲期,他很后悔没有早些给她找一个新妈妈。虽然他是个教授,还爱好钻研心理学,但是小女孩的心思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哄好。
他这时又想起乔静云和她的儿子小路鹤,女儿那么喜欢小路鹤,他看来要早些把婚事敲定,把小路鹤接回家陪女儿,也许女儿会因为小路鹤的到来而消化了委屈呢。
白天,梁程昊在单位将电话打到了希望小学教师办公室,恰巧就是谢文娟接的电话。
面对他的问题,谢文娟温声细语道:“梁教授,乐心应该是马上要参加演出了,压力太大,你放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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