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遂操持起来,改作‘天刀派’的偌大流派,原本开枝散叶,收了七大亲传,精挑细选上百门徒。
结果,随着师傅一去,没了撑天支柱,以前怎么叫师弟去踢人馆、挑人门、递拜帖的
现在都跟还债一样,怎么被人隔三岔五,找上门来。
一位位曾经收下的亲传、门徒挺身而出,为了捍卫流派的秘传,屡遭欺辱,伤的伤,散的散,整日都有接不完的拜帖
就像是他幼年时,所见过的那一场血祸一般。
不过现在,轮到他是师傅、长辈了。
取过弟子秦拙递来的信函,看着他虎口开裂,陈鹤眸子一皱,看着他肩胛骨的伤势还未愈合,便再添新伤,有些愠怒:
“又和人比斗了?”
“我不是讲了,圆月天刀秘传已被段沉舟取走,从此以后天刀派不再于‘江阴府’开馆授徒,自甘封刀入鞘,遣散门人。”
“你怎么还和别人”
秦拙摇摇头,一脸正气:
“弟子只是看不惯那些人的嘴脸。”
“他们若是真行,就该向师祖、师叔出刀,而不是.”
陈鹤皱眉打断:
“好了,以前的事,便不要多言。”
“他现在在哪?又去祸害谁了?”
取过信函瞅了一遍后,看着上面的信息内容,抿唇不语:
“收了个弟子,也想要效仿老头子当年教他的模样么?当真是一脉相承.”
“但当年师傅能护住你,不叫你在府街被人老一辈的生生打死,你,能护得了你这个弟子么?”
“胡闹!”
“秦拙,去,将这季.将你师弟带回来,不然在安宁县那等地方,他若真得授了圆月天刀,容易生出意外。”
他的眼眸划过一抹忧色,随即又恢复了冷漠:
“至于段沉舟,哼!”
“你告诉他,他死到了哪里,都不要再死回江阴府。”
“以前的债,这些人算在了天刀派的身上,但他要是回来.呵。”
“找他算账的,可就多了!”
“死也要死在外面,别死回来!”
江阴府,位于大玄白山黑水、严寒地冷之沧州,但却不与其直接相连,而是隔了条江。
因靠近通利南北,纵横八千里浩渺的东沧海,足足十三档渡口,几乎连通半个大玄,也因此号称‘天下水利之府’,论及海贸,冠绝一州。
而江阴府城,便相当于是一座大型港口,托起了这大浪滔天内,驶来驶往的无数百业营生,以及渴望扬名,于此开宗立派的各家练气道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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