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用，多大用处，列一个不等式。”

用过的姨妈巾、手机、闹钟、冰水、热水、颜色……

一项一项，罗列详细，仿佛计划多时的测试项。

“来了，窗户东边来了一个丧尸。”程甜道，“夏里准备好钓鱼竿，可以开始吊丧尸了。”

“这个人和旁边的女丧尸是男女朋友吧，衣服没穿，俩人嘴巴都亲烂了！”牧矜在鹰族里眼神都算好的了，她眯眼看着男生胸牌上的小字，“张卓，和我们一个班，好像是咱们同学啊。”

牧矜说完，就见夏信几人震惊的看着她。

“怎么？”牧矜迟疑。

“那是你男朋友啊，你不是说他今天陪表妹去看病了？”

“陪到你表妹床上了……”

“这对狗男女，钓她们……”程甜接了一大桶水递给牧矜，“来，钓完再泼…果然，渣男在末世是会被天道制裁的，你也算出一口恶气了，反正你其他追求者，像林立、全茗…少一两个不碍事，就是可惜了张卓变成丧尸了，现在没什么痛觉。”

使用过的姨妈巾对丧尸还有些吸引力。

“嗬嗬嗬嗬！”

张卓和表妹黄豆大小的眼睛泛出尖锐的光，脚步飞快的抬起，你挣我赶的伸出手，手上蜕出来的青灰色的指甲在推揉间，如同切豆腐一样划进肌肤里，只不过因为变成丧尸，皮肤里没有血液流出。

一个照面，卫生巾就被塞进嘴巴里。

牧妗忍不住干呕了一声，除了在电视上，她还从来没在现实里看过这么恶心的东西。

程甜和李夏里面色也不好看。

调侃声都弱下去了。

“不错，还会吃卫生巾，生日快乐的蜡烛呢，要那个尖锐版的芯片，我看丧尸吃东西也是靠吞的，裹在里面让他们吞下去。”夏信应当是心情波动最小的，还能提出这么丧心病狂的建议。

——祝你生日快乐，祝你生日快乐……

粗狂尖锐的生日快乐歌声随着张卓的走远，渐渐小下来，牧妗透过窗户就看着，一个两个三个丧尸围在了张晓屁股后面，都是和张晓有过近距离接触的丧尸。

丧尸会跟着移动的生源而移动。

一项项的测试过去，时间也到了晚上。

丧尸是不睡觉的，嗬嗬嗬嗬的嘶吼声在空荡的寝室内格外清晰。

寝室内没敢开灯，也没敢吃什么味道大的食物，吃完饭，四个人都躺在床上酝酿着睡意。

“今天碰到了好多熟悉的感染者。”李夏里轻轻说。

“是啊，好多，今天有个人从宿舍楼逃出来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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