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思托、普照二人边朝知府住的揽月楼走,边商量。
思托埋怨普照说:“都怪你,玩笑开得太大了。连师父都不高兴了。”
“你也不比我有分寸。”普照说,“你不是智多星吗?你说,咱俩如何去要官?难道向知府直接了当的说:知府大人,我们现在是亲戚,你给我们每人一顶七品乌纱帽戴吗?”
思托挠着头皮说:“这太露骨,多难为情的。得想点办法。”
普照问:“啥办法?”
思托笑了。从腰里解下栓金银镖的镖绳来,将金银镖插在腰里,将镖绳轻轻一抖,口中念念有词说:
彩带彩带细细听,你本仙子一精灵。
变个虱子扰知府,好让主人办事情。
说来也怪,只见彩带瞬间化为一缕清风,朝揽月楼吹去。
普照会意地笑了:“师兄,好主意!”
思托说:“这些当官的人,只要你把他*弄舒服了,他会对你有求必应。关键是要掌握好他们的爱好。他爱吃酸,你就给他碗里添醋;他瞌睡了,你忙给他颈后塞枕头;他虱子痒,你就给他挠痒捉虱子;......”
普照点头说:“师兄,你又没当过官,咋对这官场之事如此精通?”
思托神色黯然地说:“四弟啊!我刚记事起就死了父母,叔叔把我送到保和堂药店当学徒,后来,扬州知府看我字写得好,就把我弄去给他当书童......我天天看的、听的、干的都是这类官场龌龊事......一次我不小心打翻了了茶碗,把茶水泼在了知府身上,被知府夫人打个半死扔出了知府大院......是师傅路过救了我......”
普照同情地点头说:“想不到师兄的命比我还苦!......”
二人说着,已经来到揽月楼院门外了。
只听院内怒骂声、踢打声和哭叫声乱成一团。思托和普照慌忙走了进去,只见知府正拿着一个竹制“孝子手”,边自己挠痒,边用脚踢打两个年轻漂亮的丫鬟,不停地在怒骂:“你这两个懒货,连个痒都不会挠,老子白养活你们啦!痒老子啦!痒死老子啦!......”
“姨夫,饶了她们吧!看来姨夫身上的虱子成了精怪,非和尚侄儿们不可了!”思托慌忙跑上去,伸开一双白嫩的手指,边给知府挠痒,边口中念念有词说,
“虱子虱子听我言,别再咬人回家转。
我知你已成妖精,听我佛法学坐禅。”
“姨夫看在侄儿们的脸上,别再责怪她们了!”普照也跑上去,忙给知府挠痒,边挠边说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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