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旸哥哥,你怎么受伤啦?”
“没受伤。”邵旸顺口打发。
“绒绒都看见了……”绒绒的小眉头皱起来,摊开手心给邵旸看。一夜过去,绒绒那昨天还红彤彤涂着药的手已经没那么可怖了,剩下的皮外伤并不严重,伤口贴着创口贴,并不影响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