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军不知道沈黛末中了箭,但亲信将军知道,为了军心稳定,她必须像个刀枪不入的钢铁人,哪怕中了箭也得精神熠熠,尤其在决战的关键时刻。
“报——”士兵进入,呈上一封信:“大人,璧城来的家书。”
沈黛末的眼神微亮:“快拿上来。”
士兵将家书给她,沈黛末如今只有一只手能活动,拆信变得很困难。
“我来吧。”孟灵徽坐在床榻边,替她拆开信,将折叠的信纸交给她。
沈黛末用指尖挑开信纸,认真地读着里面的内容,连额头上的冷汗流到睫毛上都顾不得。
孟灵徽眸光晦暗,从袖中掏出带着香味的帕子,在她的脸上轻轻擦拭。
沈黛末诧异地将目光从家书移向她,余光瞥见了旁边愣住的小护卫。
孟灵徽收回帕子,自然地笑道:“大人与雁郎君感情甚笃,受了伤还撑着看信,要是让雁郎君知道您受了伤,怕不知道要怎么担心。”
沈黛末赶紧道:“可不能让他知道,他很爱哭的。”
孟灵徽眉眼怔忪,在她的印象中,冷山雁可是冷艳如蛇般的男人,和那些爱哭的娇气男人沾不上边。
第215章 天凉了,加件衣裳吧
沈黛末看孟灵徽怔愣的模样,但笑不语。
冷山雁私下的模样确实与他在人前反差极大,床上和床下更是如此。
是典型的那种嘴上说着不要,身体却很诚实的人,花样繁多的是他,羞红了脸的人也是他。
之前他说要请戏班子学唱曲儿,后来竟然真的学了,还学的有模有样,只是他毕竟事养在深闺的传统女尊男,学勾栏名伎的模样在床上唱曲儿,实在太过难为情。
偏偏沈黛末觉得他这样的反差可爱得紧,还故意说轻薄的话刺激他。
冷艳孤寒的高岭之花,衣衫半褪,雪白的身子羞得通红,难堪地咬着唇默默垂泪,却还一直扭动着身子取悦着她,泪珠将他眼尾纤长浓密的睫毛浸泡地湿漉低垂,像被露水压弯的芦苇,与上挑狭媚的眼尾形成对比,平添几分令人脸红心跳的委屈。
这样想着,沈黛末感觉自己肩胛骨上的伤痛都轻了许多。
果然,爱不仅能发电,还能疗伤。
孟灵徽轻颤着,见沈黛末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莫名的笑容,心中不悦。
这种笑容仿佛是一层天然的隔膜,是只有她和冷山雁才知道的秘密,而她被排除在外,无权窥探。
她神情莫辨地笑了笑,拉过旁边叠好的被褥一角,盖在她的腰上,举止轻柔:“大人受了伤还是多休息为好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