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pha都是这样,天生的暴力狂,歧视omega,之将其视作生育繁衍的工具。
——真恶心。
冷山雁指尖缩紧,捏得塑料酒精瓶微微凹陷,狭长的眼底满是阴沉沉的恨意。
片刻,趁沈黛末没有发觉他的异常,他收敛起满眼恨意,柔声细语地婉拒道:“对不起,我不能收。”
“为什么?”沈黛末不解。
冷山雁微不可查地抖了抖肩膀,颤抖地睫毛仿佛风中瑟瑟发抖的芦苇,令人心生同情。
“你知道的,她从不给我钱花,家里突然多了这些东西,她会认为是我偷了她的钱,她会再打我的……我害怕。”
果不其然,沈黛末眼里的同情之色更深:“那难道你连伤都不能上了吗?”
冷山雁犹豫了一下,嗓音沙沙软软,道:“其实身上的伤多是淤青,不用这些也可以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沈黛末眼眸晶亮清澈地望着他,带着大学生独有的天真。
冷山雁慢慢弯下腰来,脑袋微微向前伸,仿佛要靠在沈黛末的怀里一般,柔软微卷如海藻的及肩长发,被他冷白如骨瓷般的指尖拨开,露出额上的一道疤。
这道疤隐藏在浓密的海藻墨发间,如果不撩开头发很难被发现,伤口像是被碎玻璃切割开的一样,还隐约地往外渗血。
“她太不是人了。”沈黛末气愤至极,握紧了拳头。
“别生气,我早就已经习惯了,第一次被打的时候还会哭,现在已经不会了,联邦政府匹配的伴侣怎么会出错呢。只是她快回来了,你能帮我上药吗?在这里上些药的话,她应该看不见。”冷山雁语调可以放轻舒缓,仿佛他不是在给她展示伤口,而是在聊唯美的夕阳黄昏。
然而沈黛末却听出了他沉静嗓音下的隐痛。
“……好。”沈黛末拧开了酒精瓶盖子,从棉签蘸饱了酒精。
冷山雁则再次弯下腰,将脑袋凑到了她的棉签,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拨开卷曲的长发,露出他冷艳精致的侧颜,弧度优雅的脖颈线条,以及藏在脖子后的腺体。
因为离得近的缘故,沈黛末感觉空气里那股属于他的血腥玛丽酒信息素越发浓郁,将她熏得面红耳赤,口干舌燥。
虽说现在alpha、omega、beta的数量趋近相等,omega不再是从前的珍惜资源,但沈黛末从小生长在beta家庭,还是第一次跟一个omega离得如此近。
omega浓郁的信息素对她来说,就像与世隔绝的原始人,拿着长矛跟火炮决斗,完全溃不成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