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磨的璧石,温润却生出筋骨,轻声细语却有信服力,若是寻常人,再不讲理也能耐下心听上几句。
偏偏宋嘉昵还沉浸在应激状态,她喘着气,仇视瞪着他,对他口中道理,半点没听,只模糊地将“尊严”和“不能做爱”联系了起来。
原来和她发生关系有损自尊,那她偏要毁掉。
宋嘉昵此刻忘记了初衷,丧失了理智,满脑子只剩跟沉昧对着干的叛逆,顷刻后,她鲁莽而冲动地撞了上去,含住那两片薄凉的唇瓣,笨拙地侵占对方齿关。
宋嘉昵不懂接吻,只有愤懑地撕咬,空气升温,呼吸缠绵,她双手抵在他胸口,咬得极凶,浓烈的血腥味整个弥漫了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