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不堪的记忆回归,连允面上一阵红,她人还在床上,全身只裹了件衬衫,腰上就是男人有力的臂弯。
她想扒开男人的手,手才刚伸一点,这点动静就把刚才还在沉睡的人吵醒了。
“醒了?”
盛景明鼻音重,应该也是刚睡醒。
他又侧过来一点,紧紧把人贴住自己。两人都还裸着,连允能感觉到抵在腰腹处的东西有抬头的趋势。
迟来的羞耻感,她升起一阵恼怒。
“我要去上课了!”
说着就要从他怀里离去,但男人捉住她的手,放在嘴上吻了吻。
“给你请了今天的假,不用这么急。”
亲着亲着就变了味,有光线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,连允身上的被子早就在挣扎间滑落,露出一大片滑嫩的肌肤,上面还有被极致舔弄的红痕。
盛景明眼色暗了些。
但知道小姑娘昨晚被折腾的很了,他最终只是几个深呼吸强压下念头,抱着人下了床。
突然的悬空让她心一惊,双手自然的环上人的脖子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带你去洗漱。”
男人面色平淡。他的神色自如,好似昨晚那个极其放纵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“放下,我自己能走。”
连允挣扎着就想下去。只是做了一次而已,她应该没那么脆弱。
但男人只是掀起眼皮盯了她一会儿。
“你确定?”
连允戚声了。因为盛景明真的把她放了下来,但手还在她腰上。
脚尖一触地,腿根就一片酸痛,下身一软她又扑进男人怀里。
连允:“……”
她不说话了,老老实实被人带去洗手间。
盛景明比起冷峻拒人千里的外表,其实是个挺细心的人。他把人半软禁在住宅里时,早就预料到连允是个懒散不爱打扫的主,每隔两天就会派人固定时间来打扫。
连允的衣服也是由他一手操办的。上至秋冬大衣,下至袜子手套,样样齐全合身。如果不是知道两人关系,连允还以为他是在养女儿。
他的体贴从不会放在明面上,但细致入微,那次喝醉了第二天就会有的醒酒汤和清淡的海鲜粥,某天上午说想吃糖炒栗子下午就会放在客厅茶几上,诸如此类。
又比如现在,他怕连允直不起腰来,干脆让她坐在左手的臂弯上,而另一只手里握着牙刷,细致的低头帮着人刷牙。
抵住臀部的手臂结实有力,连允能感受到一起一起的青筋。但男人偏偏什么表示都没有,眼眸下垂,似乎是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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