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问到这个问题,陈须有很多话要说了,“聪明绝顶,实在是夺天地之造化。怪不得陛下那般宠爱她。”
“不仅如此,这个人心智之坚定,不逊于陛下。也就是说,她想做的事没有她做不成的。既然她将这样一份规矩给我送过来,也就意味着这些规矩绝不是摆设。所有人,包括我,甚至是平阳,如果想要经手盐务也必须守好规矩。怕是这些话她已经跟平阳说的一清二楚,否则平阳既然对盐务动了心,又怎么会突然说要回去好好考虑要不要答应。只能是因为上面的规矩。亦或者平阳图谋甚大。”馆陶大长公主是个心思细腻的人,活长了的人自然而然也有那么一点识人之能,自知刘挽和其他人并不一样。
“连大汉的法律都不是人人遵守。”陈须冒出这么一句,何尝不是在反思自家母亲有没有那么听话的谨守大汉的律法,对于刘挽竟然要求他们守着诸多的规矩,第一反应是刘挽莫不是疯了,随后又想是不是太苛刻了?
馆陶大长公主听到这儿,冷哼一声,“如今不是她求着别人帮他办事,而是有人求着她非要和她做生意不可。”
之前那些拿着造纸术回去的人,将所有的造纸之术传给了别人的,别人或许并不清楚刘挽到底是不是言出必行,印刷术一出来,纵然到现在为止,刘挽没有将印刷术告诉馆陶大长公主,不少人蠢蠢欲动盼着能通过馆陶大长公主分一杯羹,刘挽已然给了馆陶大长公主一份名单,先前得了造纸术的人家,好些已经有人被列入永远不能合作的范围内。
通过这件事,馆陶大长公主明白了,刘挽说得出做得到。
自然,盐务的这些规矩列出来还郑重的转交到馆陶大长公主的手里,说明刘挽要求馆陶大长公主必须守上面的规矩,如果馆陶大长公主做不到,那么盐的生意不必再谈。
“就算是她定的规矩,别忘了上面还有陛下。”陈须冒出这句话,馆陶大长公主扫过蠢儿子道:“你以为她敢立下这么多的规矩,能没有通过陛下的同意吗?正是因为陛下在后头,她才会有恃无恐的将这些规矩抛出来。你别忘了最重要的一点,立下这些规矩后得利的人究竟是谁。”
这回陈须不敢再吱声了,得利的人当然是刘彻,谁还不知道刘挽赚的钱最终都转到刘彻的手里了。
“她挣的所有钱都归了陛下所有,如今她为陛下死守住盐务,不让任何肖想分走盐利的人占得半分便宜,该给他们挣的她会给,可是不该他们挣的,他们不能想。纵然天底下的人都讨厌她,可陛下永远也不可能讨厌这样一个事事为他着想的人。”馆陶大长公主不得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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