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卫青神色有些不对,本来卫子夫有些不确定,此时也将一些细节娓娓道来,“陛下总叮嘱泰永不可过于操劳。让据儿别整日缠着泰永。还让太医每日过来号脉。卫青,不会是泰永出了什么事吧?”
卫青心头凸凸直跳,明面上依然宽慰卫子夫道:“姐姐多虑了,想来是陛下担心你们,故而如此周全的安排罢了。”
卫子夫不太相信的瞥过卫青,“你方才的脸色为何不好?”
“姐姐没有听见参泰永的风言风语?”卫青有顶顶好的理由,卫子夫一脸为难的道:“怎么会没有听闻,当着泰永的面我不敢问,陛下那儿我更不敢问。你既提及,你跟我说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泰永被扣上一顶贪墨钱财和粮草的罪名?”
卫青长长一叹道:“不过都是他们对付泰永的伎俩罢了,泰永手里握着的利益太多太重,得罪的人难免多了。”
“最大的盐利都交出去了。”卫子夫觉得盐利是最大最重的,交出去刘挽应该不会再那样的招人恨了吧,却原来不是。
卫青默默不作声,刘挽手里的生意,似乎盐利最丰,实际上何止呢,刚刚刘挽才弄出来的茶叶,千金一两都有价无市。
酒、丝绸、陶瓷、纸、葡萄、葡萄酒等等,很多卫青根本都不知道的生意,细论起来更吓人,又怎么能怪有些人费尽心思杀刘挽呢。
卫子夫捉住卫青的手问:“卫青,将来泰永会不会无法收场?”
这个问题问的何止是刘挽,更是他们卫家。
“时至今日,泰永没有回头的机会,我们也没有。”卫青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居于如此高位,更想不到卫家能荣极至此,然到今日这样的地步,谁都没有回头的机会,唯有一往无前。
原本不安的卫子夫听到这句话,又恢复了平静,“是啊,别说泰永了,我们卫家至此都没有回头的余地。”
“姐姐放心,泰永比我们更懂得陛下的心思。她生意做得再大,皆为陛下,这一点陛下比谁都要清楚。比起卫家,她姓刘。”当年的卫青选择助刘挽一臂之力,因刘挽是刘彻的女儿,女儿这个身份比起权太重会令皇帝不安的儿子,刘挽明显更能让刘彻安心。
事实证明确实如此,刘挽做事,能为刘彻分忧,急刘彻所急,又能为大汉谋,为百姓谋。偏刘挽最大的一个好处在于,她不争功。
她无论做多少惠于百姓的事,尽都归到朝廷头上,归于刘彻头上。
哪怕是刘挽牵线才能为刘彻所用的墨家,以及被刘彻慢慢重视起的农家,医家等等,都受朝廷的调遣,归于朝廷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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