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的经验，一棵月华灵树就相当于一条一阶下品灵脉。

要是不管束月华灵树释放的灵气，它们释放的灵气有一大半会扩散到月神坊市外面。

就算是时时刻刻释放灵气的灵脉附近，都会布置相应的阵法阻止灵气外泄。

除非是连云坊市里那种无主灵脉。

凡间存在的稀薄灵气，也是这些无主灵脉释放的灵气扩散而来。

“都储存到阵眼里，那月神坊市的居民还有来这里的散修们修行不都会变慢吗？”

听了林青山的这个解释，方尘虽然认可其中的道理，却也指出了问题所在。

“城主不必担心，阵眼中能储存的灵气有限，只不过现在月华灵树刚开始释放灵气，所以灵气都先储存到阵眼里了，等阵眼里的灵气存满了，月神坊市的灵气浓度也会提升到有十条一阶下品灵脉的水平。”

林青山顿了一下，又继续说道：“至于剩下的灵气，都会集中到现在的何家庄园，大概相当于七十条一阶下品灵脉的水平。”

“也就是说，阵眼中会储存二十条下品灵脉的灵气？”

这是个很简单的加减题。“当然不是，所有阵眼里顶多储存十条下品灵脉的灵气，剩下的灵气还是会扩散出去，毕竟这个阵法只能引导灵气的能力肯定比不上传说中的聚灵阵。”

林青山摇摇头，现在他倒是有点怀念绝灵沼泽。

在那里，灵气根本扩散不出去，不需要任何阵法就能达到聚灵的效果。

“也就是说，没有聚灵阵，灵气只会扩散出去十分之一左右？那聚灵阵也没那么强嘛，难怪会失传。”

听了林青山的解释，方尘想起了已经移栽到月华仙城竹林中的聚灵箭竹。

由于聚灵特性不能制造灵气，他只是林青山有空了再研究一下这棵竹子，看看能不能复原聚灵阵。

现在看来，聚灵阵的效果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强。

也难怪林青山一直没有上心研究。

“你想的太简单了，聚灵阵真正精妙的地方，是可以让灵气从低浓度区域进入到高浓度区域，而且这个阵法里也掺入了不少我对那根聚灵箭竹的研究成果，否则至少一半的灵气还会扩散出去。”

只不过方尘这么一说，懂阵法的林青山立刻就开口反驳。

“原来如此，没想到聚灵阵这么上心。”

方尘还真不知道这点，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修炼，偶尔去居民们的课堂上旁听。

很少踏出竹楼。

林青山一直没向他汇报过聚灵阵的研究成果，他还以为对方不在意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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