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亦不曾想县主的变化竟有如此之大,是我失礼了。”
江宁安闻言,微微垂眸,亦笑着道:
“哪里,我既无外情牵引,总不好还似从前那般莽撞顽劣,不曾想徐郎君竟还记得?”
二人只是平平淡淡的对话,可听在徐易平和张柳儿耳中却是变得不寻常起来,两人互相使着眼色:
‘小叔在家瞧着对县主无意来着,这会儿瞧着又不大是那回事儿了?’
‘我咋知道?先记着回家问娘!’
‘带你似带根木头!’
‘……’
徐易平委委屈屈的缩了缩脖子,他前两日被爹揍的伤刚好,这不会回去又要被娘揍了吧?
而一旁的徐宥齐这会儿也是乖乖坐在席位上,听着自家小叔叔和未来婶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,不由得咂巴了一下嘴巴。
啧,小叔叔一点也不诚实,净骗小孩儿了!
口口声声说对未来婶婶无意,结果……哼!
而这会儿,徐韶华与江宁安的客套终于结束,进入正题:
“今日来此,是为谢县主当日对我家中亲眷的相护之恩,县主大义,无以回报,只能略备薄礼,他日若县主有所差遣,必不推辞。”
徐韶华起身拱手一礼,徐易平等人也纷纷起身,齐哥儿闻言立刻道:
“不对不对!未,县主姐姐救的是我和爹,以后当然是我来还县主姐姐的恩情啦!”
徐宥齐这话一出,张柳儿一个眼刀子就飞了过去,叫什么县主姐姐,平白好奇比小叔小了一辈,人家可是有婚约的!
江宁安倒是未曾责怪,反而笑着道:
“齐哥儿瞧着便是个机敏的,应有徐郎君少年风采,此番偶然听闻齐哥儿小小年纪,便下场县试,我心中一时好奇,这才前去瞧了一眼,这次机缘巧合,发现了那贼人。
至于徐郎君方才所言,那便是当我光平是那等不知感恩的猪狗之辈了。
当初我江家之事,还要多亏了徐郎君,否则以我绵薄之力,哪里能让贼子伏法?”
“县主,我并非此意,只是此事一码归一码……”
“徐郎君切莫多言,一切,都在这杯中物中了。”
江宁安举起酒盅,徐韶华本不喜饮酒,但还是喝下了那一杯,可出乎意料的是,这酒十分清甜,花香醉人,毫无酒味,徐韶华抬起头,便见少女眸子弯了弯:
“早就知徐郎君不喜酒气,这百花露滋味可好?”
徐韶华一时无言,半晌这才笑道:
“自是极好的,有劳县主费心了。”
宴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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